宫颈癌（CC）的早期发现通常预后良好；然而，晚期或复发性宫颈癌的生存率显著下降，且治疗选择有限。抗体-药物偶联物（ADCs）在多种癌症中显示出前景，但在宫颈癌中的研究仍较少。本研究评估ADC靶点在原发性和转移性宫颈癌中的表达，以识别潜在的ADC应答者。采用免疫组织化学方法检测522个原发性和194个转移性宫颈癌病灶中组织因子（TF）、TROP2和NECTIN4的膜表达。根据美国临床肿瘤学会/美国病理学家学院（ASCO/CAP）标准对表达水平进行评分，并与临床病理特征和随访数据相关联。

组织因子、TROP2和NECTIN4的膜表达具有癌细胞特异性，其中强阳性（3+）的肿瘤比例分别为29%、37%和4%，高表达（≥2+）的肿瘤比例分别为48%、68%和12%。高组织因子和TROP2表达主要见于鳞状细胞癌和腺鳞癌组织学类型（p<0.001）。总体而言，80%的原发性肿瘤至少表达一种高水平的ADC靶点。在转移性病灶中，分别检测到45%和70%的高组织因子和TROP2水平。原发性肿瘤中NECTIN4高表达的比例为12%，而复发性病灶中这一比例为38%。

ADC靶点组织因子和TROP2在原发性和转移性宫颈癌中高表达。NECTIN4高表达在原发性肿瘤中的发生率适中，但在复发性疾病中显著增加。这些发现支持开展临床试验，以评估靶向组织因子、TROP2和NECTIN4的ADC在宫颈癌中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 在原发性和转移性宫颈癌中，组织因子和TROP2均高表达（n=522）；

• ADC靶点的表达因组织学类型而异，在鳞状细胞癌和腺鳞癌中表达水平最高；

• NECTIN4在原发性肿瘤中表达较低，但在复发性病灶中显著升高；

• 总体而言，80%的原发性宫颈癌高表达至少一种上述ADC靶点。

研究背景

尽管全球致力于消除宫颈癌，但宫颈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仍在上升。2022年，有661,021名女性被诊断出患有宫颈癌，348,189人死于该疾病。宫颈癌是全球女性中第四常见的癌症，被世界卫生组织列为公共卫生问题。早期宫颈癌预后良好，但晚期或复发性宫颈癌的生存率显著下降，且治疗选择有限。放化疗是晚期宫颈癌的主要治疗方法，但具有严重的短期和长期副作用。ADC是一项有前景的进展，它靶向癌细胞膜蛋白，将细胞毒性有效载荷直接递送至肿瘤细胞，同时最大限度地减少对正常细胞的毒性。尽管新开发的ADC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但目前仅靶向组织因子（也称为TF）的替索单抗（tisotumab vedotin）和靶向HER2的德曲妥珠单抗被批准用于晚期宫颈癌治疗。

ADC药物戈沙妥珠单抗（Trodelvy®）靶向滋养层细胞表面抗原-2（TROP2），并于2021年获美国FDA批准用于转移性或局部晚期三阴性乳腺癌（TNBC）患者。在癌细胞中，TROP2参与PI3K/AKT和MAPK信号通路，导致细胞增殖和生长、血管生成、侵袭和转移。据报道，TROP2在多种实体瘤中过表达，并与乳腺癌、胃癌、结直肠癌、口腔鳞状细胞癌和卵巢癌的不良生存率相关。然而，TROP2表达在宫颈癌中的预后作用和相关肿瘤特征尚不清楚，最近的免疫组织化学（IHC）研究表明TROP2水平较高。宫颈癌细胞系在体外和异种移植物体内对戈沙妥珠单抗表现出敏感性。最近，一项测试戈沙妥珠单抗用于复发性或持续性宫颈癌患者的2期研究（NCT05838521）已启动，预计2028年公布研究结果。

维恩妥尤单抗（Padcev®）是一种靶向 nectin 细胞粘附分子4（NECTIN4）的ADC，于2021年获FDA批准用于转移性或晚期尿路上皮癌。使其获得批准的EV-301临床试验（NCT03474107）表明，与单药化疗（客观缓解率ORR 17.9%；中位OS 9.0个月）相比，维恩妥尤单抗可延长生存期（客观缓解率40.6%；中位总生存期OS 12.9个月）。NECTIN4是一种主要参与细胞间粘附的跨膜蛋白，主要存在于胎盘。NECTIN4的高表达与三阴性乳腺癌、食管癌、肝细胞癌和胰腺癌的不良生存率相关，但在头颈部鳞状细胞癌中则与较好的生存率相关。在宫颈癌中，NECTIN4已被确定为化疗耐药转移细胞中的一个可能靶点，最近，一项研究新型靶向NECTIN4的ADC的I/II期研究（9MW2821；NCT05216965）已启动，并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结果。然而，迄今为止尚未对宫颈癌队列中NECTIN4的表达进行全面表征。

组织因子、TROP2和NECTIN4是多种癌症中新兴的ADC靶点，但在宫颈癌中的研究不足。本研究旨在在大型宫颈癌队列（n=522）中表征它们的表达模式与患者结局和肿瘤特征的关系。通过分析肿瘤膜表达水平以及临床病理特征和疾病特异性生存率，研究者旨在确定与未来ADC治疗研究相关的患者群体。鉴于转移性宫颈癌中ADC靶点的表达水平未知，研究者绘制了它们在转移性和复发性病灶中的分布。了解配对的原发性和转移性病灶之间的一致性率至关重要，因为它可以揭示靶点表达在不同时间和不同条件下的一致性。

研究方法

本研究从522例患者中获得原发性病灶，并从72例患者中收集了55个初次诊断时的转移性病灶和85个复发病灶。其中4例患者同时有初次诊断时和复发时的转移性病灶可用。组织因子、TROP2 和 NECTIN4 的膜染色强度根据ASCO/CAP的乳腺癌标准进行评估。当少于10%的肿瘤细胞显示膜染色时，评分为0。当超过10%的细胞分别出现弱、中、强膜染色时，分别评为 1+、2 + 和 3+。在分析中，评分为 0 被归类为阴性，1 + 及以上为阳性。0 和 1 + 被归为低表达，2 + 和 3 + 被归为高表达。在四个评分组（0、1+、2 + 和 3+；加权 Kappa 值）中，组织因子、TROP2 和 NECTIN4 的观察者间一致性分别为 0.74、0.84 和 0.75；在两个评分组（低表达和高表达；Kappa 值）中，分别为 0.82、0.82 和 0.76。

研究结果

组织因子和TROP2在宫颈癌中高表达：

研究者通过IHC检测了组织因子、TROP2和NECTIN4的膜蛋白水平，并根据ASCO/CAP指南评估其表达情况。三种被研究蛋白的结果表示为强阳性（3+）、中等阳性（2+）、弱阳性（1+）和阴性（0）染色。

29%（n=144）的肿瘤中组织因子表达为强阳性，19%（n=97）为中等阳性，32%（n=159）为弱阳性（图1A）。20%（n=100）的肿瘤组织因子表达为阴性。组织因子表达不具有预后价值（p=0.88）（图1B）。37%（n=185）的肿瘤中TROP2表达为强阳性，31%（n=157）为中等阳性，25%（n=127）为弱阳性（图1C）。其余7%（n=32）的肿瘤TROP2表达为阴性。在整个队列中，TROP2阴性肿瘤与较差的生存率相关（0 vs 3+、2+、1+；p=0.02）（图1D），在鳞状细胞癌（SCCs）中亦是如此（p=0.005）。对于NECTIN4，仅4%（n=21）的肿瘤有强阳性染色，8%（n=42）为中等阳性，27%（n=135）为弱阳性。其余61%（n=308）的肿瘤无NECTIN4膜表达（图1E）。NECTIN4表达不具有预后价值（p=0.42）（图1F）。

图1

在近期的临床试验中，包括妇科癌症的试验，当肿瘤中蛋白质靶点表达较高（即≥2+）时，ADCs显示出较高的应答率。为确定适合ADC治疗的患者亚组，研究者比较了肿瘤ADC靶点高表达（≥2+）与低表达（≤1+）患者的临床病理特征。研究者发现，组织因子高表达（≥2+）与鳞状细胞癌和腺鳞癌（ASC）组织学类型（p<0.001）、低组织学分级（p=0.04）相关，且倾向于与深层间质浸润相关（p=0.06）（表1）。同样，TROP2高表达（≥2+）与鳞状细胞癌、腺鳞癌和未分化组织学类型（p<0.001）、血管间隙浸润（p=0.009）相关，且倾向于与低组织学分级相关（p=0.07）（表1）。NECTIN4高表达与鳞状细胞癌组织学类型（p<0.001）和低组织学分级（p=0.03）相关（表1）。

表1

大多数宫颈癌高表达组织因子、TROP2或NECTIN4中的一种： 

接下来，研究者比较了每个肿瘤中所有三种ADC靶点的表达模式，以进一步阐明其临床适用性。总共有479个肿瘤成功完成了所有三种靶蛋白的染色和评分。仅8%（n=36）的肿瘤所有标志物均高表达（≥2+），34%（n=161）的肿瘤两种标志物高表达，38%（n=184）的肿瘤一种标志物高表达（图2A）。总体而言，80%（n=381）的肿瘤至少有一种靶蛋白高表达，17%（n=82）的肿瘤所有靶蛋白均低表达（1+），仅3%（n=16）的肿瘤三种标志物均为阴性。大多数鳞状细胞癌（87%；n=305）和腺鳞癌（93%；n=14）至少有一种靶蛋白高表达，而大多数神经内分泌癌（NECs）（60%；n=6）无任何靶蛋白表达。在至少有一种靶蛋白高表达的肿瘤与所有靶蛋白均低表达的肿瘤之间，未观察到疾病特异性生存率的差异（p=0.83）（图2B）。然而，所有靶蛋白均为阴性的肿瘤与显著较差的疾病特异性生存率（DSS）相关（n=16；p=0.02），这可能是由于在这个小亚组中神经内分泌癌占比较大（图2B）。

图2

TROP2和组织因子在转移性病灶中高表达： 

ADC治疗与高危或复发性宫颈癌的关系尤为密切。因此，明确这些患者中ADC靶点表达的预后价值极为重要。研究者分析了国际妇产科联盟（FIGO）III期、IV期和/或晚期复发病例中基于ADC靶点表达的疾病特异性生存率，其中蛋白质水平分别分为四组和两组。在这个高危队列中，与原发性肿瘤相似，研究者发现TROP2阴性或低表达与显著较差的疾病特异性生存率相关。

鉴于ADC主要针对转移性和复发性肿瘤，了解这些转移性病灶中的表达水平至关重要。为研究ADC靶点在转移情况下的表达水平，研究者从总共72例患者中获取了83个初次诊断时收集的转移性病灶和55个后期复发收集的病灶。转移性病灶中TROP2、组织因子和NECTIN4的染色模式与原发性肿瘤中观察到的染色模式一致。比较患者自身原发性与配对转移性病灶中的ADC靶点表达时，发现原发性转移性病灶（图3A）和复发性病灶（图3B）的表达水平具有高度一致性。在两组评分（0、1+、2+、3+）以及四组评分中，NECTIN4的一致性水平最高（81%；n=47），其次是组织因子（77%；n=44）和TROP2（73%；n=41）（分别为56%（n=30）、54%（n=31）和41%（n=23））。

图3

在初次诊断的转移灶（76%；n=29）、复发病灶（65%；n=24）和原发性肿瘤（68%；n=342）中，TROP2高表达（≥2+）的水平相似（p=0.25）。然而，对于组织因子，高表达的发生率从原发性肿瘤中的61%显著下降到原发性转移灶中的46%和复发病灶中的44%（p=0.01）。原发性转移灶的NECTIN4高表达水平与原发性肿瘤相当（8% vs 12%），而复发病灶的表达显著更高（38%；n=14）（p<0.001）。

考虑到原发性肿瘤中ADC靶点表达依赖于组织学类型，研究者分别比较了鳞状细胞癌和非鳞状细胞癌亚组中原发性和转移性病灶的表达水平（图4）。在鳞状细胞癌中，TROP2高表达的发生率从原发性肿瘤中的78%（n=287）显著增加到原发性转移灶中的91%（n=21）和复发病灶中的83%（n=20）（p<0.001）（图4A）。在非鳞状细胞癌肿瘤中，TROP2高表达的发生率在原发性肿瘤中为40%（n=53），在初次诊断的转移性病灶中为53%（n=8），在复发病灶中为31%（n=4）（p=0.01）（图4A）。在鳞状细胞癌（p=0.14）（图4B）和非鳞状细胞癌（p=0.12）（图4B）中，组织因子高表达的发生率在原发性、原发性转移性和复发性病灶中相似。对于NECTIN4，在鳞状细胞癌中，17%（n=62）的原发性肿瘤和14%（n=3）的原发性转移灶观察到高表达。相比之下，67%（n=14）的复发性鳞状细胞癌病灶显示NECTIN4高表达（p<0.001）（图4C）。在非鳞状细胞癌中，仅1个原发性肿瘤（<1%）且无原发性转移灶或复发病灶有NECTIN4高表达，但评分为1+的肿瘤在复发病灶中的发生率显著最高（p=0.01）（图4C）。

图4

讨 论

主要结果总结：

本研究在一个大型人群队列的宫颈癌中检测了三个极具潜力的ADC靶点的表达水平，旨在发现新的治疗机会。研究发现，80%的宫颈癌患者至少有一种及以上ADC靶点呈高表达（≥2+），因此他们可能对靶向组织因子、TROP2或NECTIN4的ADC治疗有应答。若将纳入标准降至1+（即低表达，最近在一项针对HER2的临床试验中被证实有效，其中包括宫颈癌等），则97%的患者都符合这些ADC治疗的条件。值得注意的是，仅考虑靶向TROP2的ADC时，当纳入标准为≥1+或≥2+时，分别有93%或68%的患者可成为候选者。有趣的是，研究者发现鳞状细胞癌和腺鳞癌中ADC靶点的表达水平尤其高。目前，对于转移性和复发性宫颈癌尚无根治性治疗方法。本研究显示，在转移性和复发性病灶中TROP2和组织因子也呈高表达，这表明所提出的ADC靶向治疗策略对转移性和复发性宫颈癌患者具有良好前景。

与已发表文献的联系： 

研究者观察到80%的原发性肿瘤中组织因子呈阳性表达（≥1+），48%呈高表达（≥2+）。组织因子是一种膜结合表面蛋白，参与凝血、血管生成、肿瘤生长和转移，并与多种实体瘤的不良预后相关，包括结直肠癌、胃癌、膀胱癌、乳腺癌、前列腺癌、肝细胞癌和胰腺导管癌。然而，研究者未发现其与宫颈癌患者的不良生存率有关联。在先前的两项研究中，有34%和77%的宫颈癌被报道存在组织因子高表达。根据本研究的数据，TROP2在宫颈癌中的表达比组织因子更为频繁——93%的肿瘤呈阳性表达（≥1+），68%呈高表达（≥2+），这与先前的报道一致。TROP2在宫颈癌中的预后作用尚无定论。在本队列（迄今为止研究TROP2的最大宫颈癌队列，n=501）中，TROP2阴性表达与不良生存率相关。与先前关于TROP2的研究一致，研究者发现鳞状细胞癌和腺鳞癌中TROP2的表达水平最高。综合本研究和先前的研究表明，TROP2可能是宫颈癌中高度相关的ADC靶点，尤其是在鳞状细胞癌和腺鳞癌中。

据研究者所知，这是首项评估NECTIN4在宫颈癌中表达的研究。研究者发现39%的原发性肿瘤中NECTIN4呈阳性表达（≥1+），12%呈高表达（≥2+）。除1例腺癌病例外，NECTIN4高表达仅在鳞状细胞癌中被检测到（17%，n=62）。在其他几种以鳞状组织学为主的癌症类型中也观察到了NECTIN4的表达，其高表达（中等/强）的发生率各不相同，膀胱癌中为60%，头颈部肿瘤中为33%，阴茎癌中为11%。与另一项研究转移性肺癌、卵巢癌和乳腺癌的结果一致，研究者发现复发病灶中NECTIN4的水平更高。这表明靶向NECTIN4可能是一种合理的策略，尤其是在复发性鳞状细胞癌中。

研究结果的临床意义： 

在罕见疾病中确定ADC靶点的表达具有很高的临床意义，因为这些肿瘤具有高度侵袭性，对当前治疗反应不佳。与先前关于神经内分泌宫颈癌的研究一致，研究者发现神经内分泌宫颈癌中ADC靶点的表达水平较低。然而，在腺鳞癌和未分化癌中，研究者发现TROP2和组织因子呈高表达。研究者发现的与组织学相关的独特表达模式可能有助于临床医生为罕见组织学类型的宫颈癌患者确定靶向治疗策略。然而，由于样本量较小，需要多中心研究来在不同人群和组织学类型中进行验证。

研究者发现组织因子和TROP2在原发性和转移性病灶中均有显著表达，这对未来的宫颈癌患者而言是充满希望的。迄今为止，ADC在宫颈癌患者中的研究还很少，因此在优化治疗方案方面存在巨大潜力。新的临床试验正在进行中，例如测试靶向TROP2的ADC（LCB84联合PD-1抑制剂；NCT05941507）和靶向NECTIN-4的ADC（单药LY4101174；NCT06238479）的I/II期试验。提高应答率取决于优化预测性生物标志物、染色方案和临界值。正逐渐兴起的利用PET示踪剂非侵入性检测肿瘤中ADC靶点水平的方法（例如NCT06465017中的68Ga-THP-Trop2）可能会加强患者的分层。这些方面需要在涉及宫颈癌患者的临床试验中进一步测试。

优势与局限性：

这项基于人群的队列研究的特点是纳入了大量患者，超过了先前的研究。它还得益于对所有纳入的肿瘤样本进行专业的病理学审查，确保了研究结果的高度准确性和可靠性。

与所有生物标志物研究一样，染色方案的标准化（包括抗原修复、封闭、抗体选择和孵育时间）对于临床应用至关重要。为了进一步评估所提出的ADC应答生物标志物的预测能力，需要在具有临床试验应答数据的队列中验证它们的表达临界值和染色方案。

组织因子和TROP2在原发性、转移性和复发性宫颈癌中均高表达。鳞状细胞癌中三个ADC靶点均呈高表达，而腺鳞癌中组织因子和TROP2呈高表达。总体而言，TROP2是所研究的ADC靶点中最普遍存在的，这在转移性病灶中也保持一致。对于NECTIN4，在复发性疾病中检测到的表达高于原发性肿瘤。评估ADC在宫颈癌中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的临床试验具有重要意义。

“组织因子（TF）蛋白表达检测”、“Trop2蛋白表达检测”和“Nectin-4（PVRL4）蛋白表达检测”项目，基于免疫组化（IHC）平台，预测ADC药物疗效，报告周期为5个自然日，样本类型为4-5张厚度4微米防脱切片(烤片、挂胶)。

参考文献：

Ulvang ML, Kvile OF, Berg HF, et al. Co-expression of tissue factor, TROP2, and NECTIN4 in primary and matched metastatic cervical cancer lesions. Transl Oncol. 2025;59:102453. doi:10.1016/j.tranon.2025.102453

Tags： 原发、转移和复发性宫颈癌TF/TROP2/NECTIN4蛋白表达情况，鳞癌和腺鳞癌重点关注